他的演講也是特別生動,反正就是除了我其他人都不懂。
“你知道,解剖人時想要收集人皮該怎么做嗎”我小聲嘀咕著“還不是從后頸往下切一條線,然后想蝴蝶展翅一樣向兩邊剝開”這牛子涵似乎長了八對耳朵,清清楚楚地聽見了我說的話。
“太好啦!
前瞻……咳咳咳,沒想到真的有人和我志同道合,是哪位?”
我并不想搞什么存在感,只是低著頭,在自己的筆記本里畫著器官。
“那個在筆記本里寫著什么的,嘴上帶著口罩的,全班唯一一個平頭的女生”留平頭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