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濁:“向鋒月人揮刀怎么就會死!
向弱者、同胞揮刀,你們和鋒月人有什么區……”話還沒說完,夏子濁就看到青年身側的繡袍此刻正空蕩蕩的隨風飄動。
瞬間他嘴里的話戛然而止。
隨后他的表情從憤怒,轉換為驚恐,當即呼吸加重,雙手顫抖的松開了抓住的衣領,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向后退去。
那青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語道:“你以為我的手臂,是怎么斷的。”
隨后不待夏子濁反應,他又繼續說道:“和訓練有素的軍隊比起來,普通人根本毫無勝算,你拿什么和他們打?
一沒兵器,二沒實力,難道指望我們用石頭和木棍去對抗鋒月鐵騎么?
那你剛才面對鋒月人的時候,為什么跑的比兔子還快?”
一連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簡單,但是夏子濁卻一個也回答不出來。
最后,那青年站起身,緩緩走到夏子濁身前在他耳邊低語道:“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三天不給你飯吃,你或許是第一個搶劫的。”
夏子濁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