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點了點頭,說道:“你最好真的能夠讓濮陽惠成這支股票持續上漲,否則一旦他吃虧,肯定不會讓我平安回燕京。”
“放心吧。”
余年笑道:“你是我小弟,我會罩著你。”
“滾蛋。”
唐俊不悅的說道:“現在你還沒有賺到五千萬,我是不是你小弟不一定。”
“時間問題而已。”
余年笑道:“我不著急。”
說完,掛斷電話。
遠在滬市的唐俊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心緒萬千。
就在這時,助理喊道:“開市了,濮陽惠成又漲了。”
聽到這話,唐俊面露震驚和意外,一路來到客廳,見邵天華記臉春風,無奈上前說道:“三百萬現在給我,我告訴你接下來操作……”
往日一潭死水的濮陽惠成,經歷了第一天的暴漲后,震驚所有人。
在新聞媒l鋪蓋蓋地的報道下,一時間成為無數股民心中的香餑餑。
甚至就連大機構都進場購入濮陽惠成這支股票。
接下來的短短三五天時間內,濮陽惠成從單股三塊錢的價格狂飆至二十五塊錢的價格,并依舊持續上漲。
看著一路上揚的股價走勢圖,唐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認知和三觀徹底被顛覆,這一刻他終于有些明白,為什么宋明達會選擇余年當女婿,宋詩畫為什么不喜歡他卻喜歡余年……
說到底,除了家世背景外,他確實不如余年。
這邊唐俊在滬市忙碌著,另一邊的宋詩畫絲毫沒有閑著。
因為韓亞的到來,本就清閑的宋詩畫幾乎每日都陪著韓亞,頤和園和故宮,該逛的都幾乎逛了遍,哄笑與余年這個干媽韓亞開心無比。
就連余年干爹牧泛文都得到了宋詩畫的熱情招待。
甚至宋詩畫專門將老兩口接到宋家莊園讓客,讓老兩口感到受寵若驚。
酒店房間內。
韓亞邊擦著美白,邊對丈夫牧泛文說道:“詩畫這個孩子真不錯,這次我們來燕京,費了很多心思。說實話,我本來以為他只是余年的秘書,沒有想到竟然是燕京宋家的寶貝女兒,實在是把我震驚。”
“確實呀,這孩子長得漂亮又聰明。”
牧泛文笑道:“還是大戶千金,實在是挑不出毛病。”
“按理說,雖然我和你是小年的干爹干媽,也沒必要對我們這么好呀。”
韓亞擺弄著化妝包,說道:“畢竟他和余年只是合作關系。”
“這么多天了,難道你還沒看明白?”
牧泛文笑盈盈的望了眼韓亞,說道:“她對我們熱情的原因?”
“什么意思?”
韓亞愣了下,記臉困惑,“我怎么沒聽明白你的話?”
牧泛文放下手中的茶杯,靠在沙發上苦笑搖頭,說道:“詩畫是沖小年的面子才對我們這么熱情。”
“我知道呀。”
韓亞沒反應過來,說道:“難道我能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