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溫梧秋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就在書房嘮嘮叨叨的說道:
“忙怎么了?難道忙就不用交朋友了嗎?”
“再說了,人家那個老師年紀不大,長相也漂亮,而且性格又特別的隨和,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打招呼。”
“就人家的那個身高和身材都和模特差不多了,那臉蛋和皮膚你一看就知道什么叫做天仙,人家還是個大學老師,這工作也沒個挑......”
溫梧秋嘮叨了一大堆,她把隔壁的那個女老師給夸成了一朵花了。
我好像是那個牛糞,要是能讓這朵花插在我這個牛糞上,反而是我修來的天大福分。
我硬頂著這種嘮嘮叨叨,然后故意打岔。
但是奈何每次溫梧秋又能把這話題回歸隔壁的女老師身上,讓我感覺有些無語。
本來我下棋的水平就不如白淮年再加上溫梧秋在旁邊攪局,對我用精神攻擊法。
三局旗下來,結果一局比一局慘烈。
“你這可不行呀,這明顯退步許多了,都不如樓下的老王頭了!”
聽到白淮年的話,我干脆就不下了:“今天狀態不好,哪天再說!”
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我又和父母嘮了一會家常。
這次溫梧秋總算沒有提隔壁的老師,我松了一口氣了,不然我都想穿上鞋直接就跑了。
等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提出要回去,臨走時候白淮年把我送到了門口,對著我說道:
“你要趕緊想辦法先把岳琪從公司那邊開除出去,這種女人既然已經決定了了斷了,咱們要斷的干干凈凈徹徹底底!”
“要把這種女人留在公司,但凡以后你要有個猶豫和糾結或者這個女人又想起什么了肯定還要和你作妖,所以還是盡快走這一步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