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根本不管后面的人繼續說啥。
回到家后,沒過多久何翠蘭和張建國也到了家。
兩個人看到我后跟得了失憶癥一樣,忘記了我在學校說的話,何翠蘭嘴里繼續叫罵著:”你真是一天天的翅膀硬了,敢甩臉子了,你被別人欺負為什么不和我說,你是覺得我不會幫你嗎?
“”你現在不道歉,明天必須去道歉!
“”聽到了沒有!
“我看著何翠蘭那不過腦子說的話,真是一陣無語,感覺像對牛彈琴一樣,沒有理會,還是首接回了臥室鎖門。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第二天我照常早起出門,早飯一如既往的沒給我做,出了門到學校,身邊很多同學看著我都在竊竊私語,小聲交談著什么。
我沒有多想進了教室,剛進教室,昨天那幾個女生又把我圍了起來,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她們比昨天的態度更加惡劣,小聲的在我耳朵說著放學后小巷子見,說完就走了。
小巷子是我每次回家必經過的一條路,看來還是昨天打輕了,應該下重手一些,要不然她們根本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一上午班主任有好幾次都把我叫到辦公室門外罰站,并且也讓我放學后不要走,繼續留在教室里把衛生打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