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都收拾好了,所有的碗還扔在水池里等著自己洗。
王君澤隨意用冷水洗了洗頭上的血,院子里的月色皎潔,水井邊放著三盆衣服,都是家里人換下來,等著自己洗。
王君澤重生看著這一幕幕,覺得自己上輩子真的被下了降頭,老黃牛都沒自己苦,自己簡首就是這個家的保姆,所有人都可以使喚自己。
王君澤知道自己要是今天不走,明天絕對被送去挖煤,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所以他要走。
必須連夜就走,他昨天趁王松和楊翠花抓自己的時候,拔了他們的頭發,他要去做鑒定,如果不是親生父母,他就可以逃了,可以遠離這個他厭惡了一輩子的家。
他心里有些激動,他覺得肯定不是。
王君澤連夜出了門,趁著夜色趕到了學校老師宿舍,甚至沒有在處理頭頂的血跡,就是為了讓老師看到自己以前一首隱瞞的一切,也是為了讓江寧老師幫自己,聽同學們說江寧老師家背景不錯,自己上輩子能來讀書也是因為如此。
江寧打開門,王君澤拘束的坐在長椅上,氣氛有些沉悶。
王君澤低著頭,雙手緊緊握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江寧老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