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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唐晚虞一副沒聽進去的樣子,男人厭惡的神色寫在了臉上,“你不同意解除婚姻,你就是想讓舒兒背上狐貍精的罪名。
為了許唐兩家不傷了和氣,舒兒都讓我不報派出所抓你,要我跟你好好溝通不傷你面子,你現在卻玩上失憶這套。”
男人又加重了語氣添了一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任你耍何種手段,我許堯川是不會娶你的。”
許堯川?
她不認識許什么堯川,好像又有一絲耳熟來著,她昨晚磕的一本年代文的男主就叫許堯川來著。
唐晚虞的注意力才從暴躁哥到掃視周圍環境,毛坯房樣式的房間,擺設粗陋簡樸,陳舊的年代感上頭,天花板垂吊著老式黃燈泡。
她本人就坐在一張鐵架木板床上,手下是帶點小皺褶的白色罩單,從她這一排往里過去還有三張空著的床位,每個床位間隔里有一沒上漆的木頭柜子,它的正上方貼著十字型的醫療標志。
瞅完里側,返過頭往外后側一瞧,墻上掛著一份手撕日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