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那頭傳來張明熟悉而略帶遲疑的聲音：

“渝懷啊，最近你的情況我也有所耳聞。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這次涉及的層面太廣，我怕......”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我能感受到他話中的無奈與謹慎。

我苦笑，沒有多，只是簡單的道謝。

隨后，他掛斷了電話，我耳邊只剩“嘟嘟”的聲音。

不甘心就此放棄，我繼續向下翻找，指尖停在了一個名為“羅總”的備注上。

她是我曾經的合作伙伴，也是業界公認的女強人。

我深吸一口氣，按下撥號鍵。

電話很快被接通，但那頭傳來的卻是冷漠的拒絕：

“沈總，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但是以你現在的情況，并不適合與我進行合作......我怕我的介入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說完，她不等我的回應便匆匆掛斷了電話，留下我一人對著冰冷的屏幕發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接收到的全是五花八門的拒絕：

“渝懷啊，您的情況我也有所耳聞，但我現在手頭的事情實在太多，恐怕無法分身幫忙，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相信你可以的......”

一位我曾寄予厚望的前輩在電話那頭嘆息道。

“沈總啊，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種事情涉及到輿論風波，我們公司實在不敢輕易涉入。”

“萬一不小心給我們公司自己招來不好的論，那就不好了......”

另一位曾經的合作伙伴的回復，同樣讓我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