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行政人員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她們不僅恭敬地請我進入高層專用的電梯間，還一路小跑地幫我按下了往上的按鈕，嘴里不住地說著：

“沈先生，請您稍等，電梯馬上就來。”

我轉頭看向秋水，“看吧，李敏然要見我，該滾的人是你才對。”

秋水抿著唇，眼神噴火的盯著我，憤然離開。

“沈先生，關于剛才的事情，希望您別介意，其實是......”行政人員欲又止，似乎有難之隱。

我瞥了她一眼：“把話說完，我不喜歡聽別人說話說一半。”

“呃，其實剛才并不是我們故意為難，而是......”

行政人員猶豫了一下，似乎難以啟齒。

“而是李總身邊的一位重要人士特別交代的，我們也不清楚具體原因，只是奉命行事。”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怕驚動了什么。

“身邊人的特別交代，身邊人是誰？他交代了什么？”我追問。

行政人員顯得更加為難，支支吾吾地說：“這個......我們真的不方便透露，請您理解。”

“是秋水嗎？”

我直截了當地問道，心中已有了答案。

行政人員聞，臉色微變，支支吾吾地說：“不是的，沈先生，您誤會了，我們真的不知道具體是誰。”

她連忙擺手否認，但是慌亂已經出賣了她，“我們只是接到了上面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