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靠女人吃飯,覺得自己傍上了富婆就很了不起......”
同事小趙口中故意說著嘲諷、造謠我的話,還不忘聯合身邊的同事們繼續嘲笑我
另一個同事搭腔道:“哈哈,你別這么說,沈渝懷還算是有追求的,他好像拒絕了跟李敏然的訂婚。”
“說不定他已經找到了下一個金主,正盤算著怎么利用那些富婆的資源一步登天、成為下一個豪門贅婿呢!”
另一個同事接過話茬,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讓周圍的同事都能聽到。
“得了吧,就他那副德行,還想攀高枝?我看他是做白日夢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個鄉下來的,除了那張臉和身高還能看,會有哪個富婆能看上他?”
一個平時就不怎么待見我的女同事也加入了這場“盛宴”,她的辭更加尖酸刻薄,仿佛要將我貶得一文不值。
他們的嘲笑聲此起彼伏,就像是一群烏鴉在耳邊聒噪。
而且還開始對我進行各種無端的揣測和誹謗,仿佛我就是他們生活中最大的笑料。
“你看他今天看起來這么憔悴,說不定是昨晚又陪哪位富婆熬夜了呢!”
“我聽說啊,他不僅傍富婆,還同時伺候了好幾個呢!真是夠忙的,也不怕身體吃不消!”
“那他還不得累死啊?再說了,那些富婆可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天天在外頭花天酒地,私底下玩得可花了,他就不怕得什么病嗎?”
另一個同事接過話茬,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惡心和嫌棄。
他故意將話題引向我的健康,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進一步羞辱我。
“我聽說有些臟病可是會傳染的,他和那么多富商、富商有染,他怎么可能還干凈得了?萬一他得了個什么病回來傳染給我們......”
此話一出,四周的同事們紛紛捂著嘴躲避我,仿佛在害怕被我傳染什么可怕的疾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