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同意義的餓。
她現在孕期平穩之后,兩人的頻率恢復到以前的一半,但畢竟是孕期,他不敢太用力,而且姿勢也單一,只能算是滿足彼此需求。
陸垚垚看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瞬間明白了,說道:“不吃飽,血糖低也沒力氣呢。”
就是你不讓我吃飽,我也不管你死活。
顧阮東也不會真餓她肚子,藏起來的只是垃圾食品,希望她能健康飲食罷了。
中島臺那條牛肉干他自己吃了,拆了另外一包給她,又想轉身進廚房給她做吃的。翠萍這個時間已經睡了,他準備自己動手。
陸垚垚這才心情好轉,其實并不是真餓,就是饞了,吃了兩條牛肉干就好了。
心情好,在床上時自然就很主動、很配合他,知道他這陣子應該挺不好受的,每次都要顧及她,很克制。
她不主動還好,顧阮東掌握節奏還是游刃有余的,但是她一主動,他就有些失控,但又得強忍著,不敢太發力,忍得看她的眼睛都染了一層紅。陸垚垚也不太好受,吃慣了大餐,忽然清湯寡水,偶爾一次還行,天天吃,就覺得太寡味了。但身體不允許,所以顧阮東每次只能用事后吻溫存很久。
第二天,顧阮東剛到公司,江逾舟如約而至。兩人雖合作不少,但鮮少到彼此的公司,江逾舟一來,立即贏得了顧氏員工的注目禮,都在偷偷打量他。
他和顧阮東是截然相反的氣質,他的矜貴、傲氣和顧阮東的邪氣、冷硬,給人一正一邪的感覺。
但兩人站在一塊,帥得各有千秋,都很養眼。
江逾舟來是談正事,所以少了中間的寒暄,簡意賅:“這事因我而起,而且關系到家人安危,我不可能坐視不管,還望你理解。”
顧阮東點頭表示理解,這兩年因為垚垚和陸闊,他們的接觸也多了,對彼此還算有一定的了解。
顧阮東對他沒有隱瞞的必要,只說道:“如果只是一個達安不足為懼,隨時可以讓他消失,但只怕他和幹安還有同伙,所以我希望能夠一網打盡,才無后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