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垚更內疚了,鼻尖一酸,眼淚打轉:“老公,對不起。”
顧阮東沒想到她還跟小孩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所以勾了勾手:“過來。”
示意她坐過去。
陸垚垚便起身挪過去,被他伸手一攬腰,坐在他的腿上。
她有些別扭:“在辦公室呢。”
他又不正經道:“那去隔壁休息室。”
“你好好工作。”她披著他的襯衫起來又坐到對面的辦公桌。
看著桌面上的文件,顧阮東這才一本正經解釋:“還在和律師討論具體的流程,有些復雜。”
他名下太多產業,不是一紙文件就能全部解決的。
陸垚垚點頭,差點心軟說不用了,他辛苦賺的錢,她不會覬覦的,但是想了想,開口道:“你問問律師,是否可以全部轉給顧聿桀,在他未成年時,由我們雙方代為行使職責?”
她說完,小心翼翼看顧阮東,既然他表明了態度,大方把所有財產給他們母子,那么她也會表明立場的,她并不覬覦他的任何財產。
只是給小咕嚕該爭取的利益,她必須爭取。
顧阮東:“好,我回頭和法務那邊開個會,看具體怎么操作。”
他太配合,也太大方,反而顯得她格外計較,一點也不可愛。
她自己先坦誠:“我知道,我現在一定是一副世俗的嘴臉,不可愛,也不是你心中天真無暇的小仙女...”
還沒說完,就見顧阮東忽然笑了,眉眼都是笑:“哦?這么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在我心里什么時候是天真無暇的小仙女了?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
她在懺悔,在自我檢討,他卻四兩拔千斤,三兩句玩笑話,就讓她由剛才的愧疚轉為嗔怨:“我不可愛嗎?不是小仙女嗎?”
他又笑:“是,還是我顧阮東最愛的女人,所以垚垚,坦然接受這一切,是我心甘情愿給,也是你理所應當得的。”
“哪有什么理所應當。”就所有負面情緒,被他三兩句就安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