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走了兩步,又忽然回頭,站到她的旁邊,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雙手握著她的雙臂,一提,把她提起來。
“你做什么?”韓栗壓著聲音怒聲問。
待站穩后,就見趙霆行把她剛才坐的椅子推回原位,“不就拉個椅子嗎?至于?”
說著,把剛才推回去的椅子再次拉出來,心不甘情不愿地說:“坐。”
韓栗終于正眼看他一眼,大大方方地坐上去,淡淡道,“謝謝。”如同剛才什么都沒發生。
服務員見兩人終于和好,急忙過來點餐。
就聽男人說:“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女人嗤笑:“拭目以待,有本事你別求饒。”
男人:“求饒,上回誰叫我小爸爸來著?”
女人:“哦,那今晚叫你小弟弟?”
“小嗎?”男人表情明明陰冷,但是卻又拽炸天似的猖狂。
服務員.....面紅耳赤,這都什么虎狼之詞,卻又想驗證他的話,不由自主瞄了一眼男人的褲襠。
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群人,明明在說著最黃的話,卻又淡然得像是在討論一會兒要吃什么。
菜沒點幾樣,酒倒是要了不少,趙霆行特意點的酒,他覺得在床上時,女人還是柔軟一點才帶勁,所以想讓她多喝一些酒,別整天一副女強人的模樣,看著就沒意思。
結果,以前滴酒不沾的女人,現在是千杯不醉。
喝了一杯又一杯,除了雙頰有一絲絲紅暈之外,可以說是面不改色。趙霆行看她,已完全沒有從前的樣子,穿著性感的吊帶長裙,舉手投足間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妝容也是精致到每一根睫毛,身上一點也沒有從小地方出來的土氣,一點也沒有。
韓栗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之后,也給趙霆行倒了一杯,她轉動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飲盡,
“這點酒就想難倒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這些年,我一個女人單打獨斗拼到現在,你也以為我靠睡男人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