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老陳還在垂死掙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做的壞事,我可也一件一件給你記著呢。你以為只有你留了一手,別人都是傻子,任你擺布。”
趙霆行目光凌厲看著老陳:“很好,還算有點骨氣,沒跪那么快。不過,有機會不跪,那就只能讓你躺著了。”
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他讓保鏢上來,把這些元老帶離公司,連給他們整理私人用品的時間都不給。
老陳不走,在那嚷嚷:“趙霆行,你這個白眼狼,要沒有我和韓栗幫你,你能走到今天?你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從老陳口中聽到韓栗,他皺了一下眉,跟她有什么關系?
當年嫌棄他窮,在他還沒有發家時,就離開了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罵他白眼狼,唯獨韓栗沒資格。
老陳體力不敵那些保鏢,被他們拖著,扔出了趙氏的大門。
趙霆行一旦決定要做的事,就是雷厲風行,不留任何余地的。整個會議室從剛才的震蕩之中,恢復平靜,不,此刻應該是死一般的寂靜,人人自危。
趙霆行解決完那些老家伙,已是下班的時間,但他沒有散會的意思,繼續翻看著手里關于a縣的那塊地的相關資料。
這塊地根本不值這個價,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往里投錢去開發。但他絕不做賠本的生意,所以腦子在飛速旋轉,盤算著如何轉虧為贏。
會議室里,噤若寒蟬,他沒走,誰也不敢先走。
但他又不說話,大家只能干坐著陪他。
直到很晚,他才從那堆資料里抬頭,似才發現會議室里還有一群人,“怎么都不下班?”
一眾高管???
剛才還一副要殺人的可怕模樣,你沒說散會,誰敢率先走?
他說完就揮揮手,讓他們趕緊滾,他還有是要做。
眾人坐了大半個下午,一動不動,腿都麻了,急忙起身魚貫而出。
會議室只剩他一個人時,他給顧阮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