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也不發飆了,反而說道:“那你被畜生上了那么多次,是什么?也是畜生?”
“停車!!”她喊了一句,要下車。
“別每次說不過就知道喊停車。”
她語氣平靜:“我公司到了。”
指了指車窗外那棟大樓,雖然只是顧氏在京城的分公司,但是也有一棟獨立的辦公樓。
趙霆行這才把車停在路邊,但是把車門鎖住了,沒讓她下去。
打不開門,她回頭看駕駛室的他,他也一直在看著她,眼里的想法不而喻。單從解決需求這一點上,他是喜歡和她一起共赴的,這方面,兩人算很合拍。
但是韓栗握著車門,不為所動,很冷靜:“開門,剛說了,我不是畜生。”
“是嗎?”他一把拽住她的衣領,拉近自己,低頭吻她,長驅直入,粗魯且霸道。
他今天用腦過度,此刻只想放松。
但韓栗的唇舌冰涼,并不像以往那樣回應。
沒有互動,索然無味,趙霆行也不強求,松開她,按開車鎖,讓她下車。
他沒有馬上就走,而是停在原地,看她漸漸遠走的背影,最后消失在那棟燈火璀璨的大廈里。
這些城市全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繁華璀璨,但此刻,呈現在他腦海里的,卻好像是在一片茫茫迷霧的森林,有獵人在身后追趕,他和韓栗在奮力往前跑著,跑著,她嫌他跑得慢,自己跑了,在那黑漆漆的大山里,他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漸漸消失。
亦如此刻,消失在茫茫的燈火之中。
兩個背影融合在一起,異曲同工。
他不會在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在車內呆了一會兒,啟動油門繼續回那家茶館,讓張澤約廖部長出來。他的火燒了一陣,是時候添柴了。
車剛進那個小巷子,幽暗的路燈下,忽然看到那個小家伙和兩位老人,在路邊乘涼,三人手中各拿著一根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