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很霸道,不容反抗,“不是想憶往昔嗎?我陪你。”
苦日子就免了,這事倒是可以追憶追憶。他想起了,年輕時在工地,沒有別的娛樂項目,早也做,晚也做,靠這個消磨時間。
韓栗的燒已退了,除了嗓子還有一點疼,沒有別的癥狀,被他纏著的功夫,她沙啞著聲音請求:“我先喝口水。”
呼吸加重之后,嗓子就更渴了。
狗男人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嗓子疼就別浪.叫。”
韓栗:“不叫也渴。”
她嗓子疼,已經很克制了。
狗男人臉色這才好一點,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才喝了兩口,他又上來了,手一抖,水撒了一半,沿著唇角往下滴。
他眸光一沉,覆上來....
韓栗昨晚臨睡前定好鬧鐘,今天留足了時間化妝打理自己,結果被他這么一鬧,起床時離競標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了,他開車送她去目的地,她在車上化妝。
等紅燈時,趙霆行轉頭看她一眼,感慨道:“原來化妝真能化腐朽為神奇。”
狗嘴吐不出象牙!
韓栗氣得差點把眼線畫歪了,一邊繼續畫,一邊鎮定:“再腐朽,你早上不吃得挺香?”
趙霆行就知道這女人的優雅都他媽是裝的,是表象,這種話說得一本正經,說得面不改色,偏偏又讓他瞬間想到清晨的畫面,確實,是挺香,手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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