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程少帆腰不好的問題。
韓栗:“實話實說罷了,他的腰以前受過傷,不能承受重物。韓召意還是小孩,想不到你說的骯臟事。”
“不管他能不能想到,你們都要注意分寸。而且,你要是真打算跟這程總在一起,讓韓召意叫他程爸爸,我無話可說;但你們若只是一時新鮮,玩夠了就分開,叫程爸爸不合適吧?難不成你每交往一個對象,都讓韓召意叫爸爸?”
趙霆行覺得這一點必須說清楚,爸爸不是隨便叫的。
韓栗卻笑:“放心,他從會說話開始,就叫人家程爸爸,叫了好幾年了。”
趙霆行一聽,臉色更差,她和這程少帆來往好幾年了?
沒有控制住自己,語氣陰戾:“那你他媽之前跑來跟我睡什么意思?想腳踏幾條船?”
韓栗拿著刀叉的手抖了一下,氣氛一瞬間將至冰點:“彼此彼此。”
表現得絕情且無情。
趙霆行看了她好一會兒,似要暴怒又忍住了,表情陰暗不明,聲音壓得很低:“那他知道你在我床上求要叫小爸爸的瘋樣嗎?”
“你有病?”
韓栗本是生氣他拿床上的事說事,可是想到那幾次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她依然會心里陡然一跳,雖然她不想再提起,也不想再想起,但是不得不說,兩人這方面很合拍。
女人同樣也會在乎性,同樣也會對睡過的高質量的男人念念不忘,只是大多數女人不愿意或者不敢承認罷了。
不遠處,程少帆牽著洗完手的韓召意回來。
趙霆行一改剛才陰霾的樣子,最后笑著說了一句:“看來程總的腰確實不好。”
當然,依然是韓栗能聽到的聲音。
韓栗看他,簡直是有病。
程少帆和韓召意回來,就覺察出這個氣氛不一樣了,比剛才融洽了許多。也許也跟韓召意有關,他嘰里哇啦說話,像個小交際官,一會兒問趙霆行問題,一會跟韓栗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