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澀道:“他要真跟瑾在一起,應該是真愛了。你不知道他的狗脾氣,不是真愛的話,不會靠女人的關系,更不會花女人錢。”
程少帆一針見血:“例如?你?”
就愛往她傷口上撒鹽。
“你今天中午來接我,就是為了不讓我好受是嗎?”
“是來解救你。”程少帆大不慚。
“這是去哪里?”
“餐廳,吃飽了再回去好好睡一覺。趙霆行沒你死不了。”
被程少帆帶著,強制在酒店周邊一家餐廳吃完午餐,最后才把她送回酒店。
臨別前說,程少帆道:“下午好好休息。還有沒必要偽裝自己,想哭就哭,想罵就罵。你就是一個女人,一個人,不用給自己貼女強人的標簽,不用這些條條框框束縛自己,嬉笑怒罵皆隨你意。”
嬉笑怒罵皆隨你意?
韓栗本來很困,吃完午餐之后更昏昏沉沉的,聽他這么說,忽然覺得心里一松,笑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去暴揍他一頓,他想吃軟飯,為什么不能吃我的?”
“現在去揍?我陪你。”程少帆摩拳擦掌,最愛熱鬧。
韓栗鼻酸又想笑,“不打,我不想跟瘋狗再糾纏,他就是狗,狗男人,不值得。”
“現在不是畜生了?”
“狗也是畜生。”她說。
“別侮辱狗,狗比畜生可愛。”
兩人站在電梯間笑起來。
電梯到了,“走吧,走吧,我送你上樓。”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吧,否則看著像是來開房的。”
“沒關系,看著像就行。”程少帆就是要送她上樓,就是為了給某些人看的。
送她到樓上,呆了二十多分鐘后才下來,若不是韓栗趕他,他應該要等至少一小時才下來,否則有損自己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