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她不管去哪,都會一直帶著他送的那個老式機,信號很好。
“外j護照別丟,同事們的電話背下來。”
“知道的。”他說什么,她都說知道。
當晚他們就登機前往西哩國了,因為時間緊迫,所以上了飛機之后,章老師才對他們進行簡單的培訓和需要注意的事項,一行8個人,只有她一個女的,培訓完,休息時間,難得休閑片刻,章老師感慨:“不知帶你出來是對是錯。”
旁邊另一位同事梁老師也搭腔道:“我們章老師原本的原則是要男的,年輕的,最好還是未婚的,對小陳是破例了。”
陳檸回不滿:“章老師這是性別歧視。”
章老師看她一眼:“不敢歧視,你表現優異,現在是我們部的大紅人,重點培養對象。”
梁老師:“小陳這身手和體能,單位的男同事還真不一定能比得過。”
“這是當然的。”章老師選人,可不是隨便選的,當然,也有私心,有意栽培她,一直在給她鍛煉的機會。
他們中途轉了一次機,然后才到達西哩國的首都斯羅市,當地的同事早已在機場等候,還有臨近國家的同事,全被調派過來。
他們一直在跟時間賽跑,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斯羅市南邊已經打起來了,反政府軍占領了火車站。本地政府現在嚴防死守斯羅城北,機場,還有市政辦公樓,以及我們中國館都在城北,時間很緊,我們已經從機場陸續送回國一批同胞,但是還有大量同胞滯留在城南,無法過來。”同事簡意賅地介紹道。
陳檸回跟在身后聽著,耳邊不時響起城南那邊的槍聲和炮聲,遠處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西哩國比x國大很多,經濟也發達很多,但此刻,遠處的聲音,鼻腔聞到的味道,如出一轍,充滿殘忍,恐慌和蕭條。
章老師問:“除了首都斯羅市,還有哪些城市滯留有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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