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屋里闖,“媳婦兒,飯菜做好了嗎?”
陸綏眉頭緊鎖,臉色陰霾的像暴雨前的黑云,“憑什么是我抱?”
“因為他是你老婆!”
陸軍扯著嗓子回。
陸綏像是投了降,僵硬的俯身下去,折騰出一身薄汗了才決定好要用哪只手抱,觸碰到細膩的皮膚,又改了策略,只用一只手怕把他摔了,最后妥協用兩只手,一只手抱住雙腿,一只手抱肩膀。
抱起來的那一剎那,陸綏渾身緊繃,呼吸陡然變得很急促,黑色背心在碩大的胸肌擠壓下好似件隨時能被撐爆,梁靖暄的身子軟軟的,滑滑的,香香的像裹了桂花蜜的年糕。
他小心謹慎的收緊手臂,生怕勒著懷里的人,就連步伐都很輕,屋子一半是木房,一半是小平房,中間有個堂屋,屋前種了一棵桂花樹。
客廳不大,陳設沒怎么變,擺了一大一小兩個沙發,一張圓桌,椅子圍著圓桌擺了一圈,多了一個西西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