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的午后,拖拉機轟隆隆行駛過黃土路,揚起一層灰。
灰蒙蒙中走出一個肩寬窄腰的男人,一身麥色肌肉流暢有力,青筋繃起的手臂背著后背上汗津津的梁靖暄,瘦弱的手臂攀附在陸綏寬厚、有力的肩膀上,手心下滾燙的肌肉一鼓一鼓的。
獲月是村里最忙的時候,收了玉米還來不及歇著就要收稻谷,收好了還要趁天干燥,趕緊曬好,不然會霉掉。
專門曬稻谷的大壩上,女人們坐在大柳樹底下納鞋,縫補衣裳,還有的在曬玉米。
女人們看到陸綏來了,也不嘮家常了,小寡婦大姑娘首首瞅著他,陸綏外表看著狂放而粗野,有著一雙冷漠的鷹睛,一身常年訓練得來的肌肉,身材既高大又強壯,渾身沾滿了土灰也掩蓋不住他的痞帥。
“綏子,后山玉米收完了?”
住在陸綏隔壁的張嬸笑著問。
“收完了。”
陸綏把認識的喊了一遍。
“張嫂……”梁靖暄蔫巴巴的喊,張嬸很好,做了什么好吃的會第一個喊他,其他的人他都認識,但他不想喊,因為她們總罵他傻子,有些還用小石頭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