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你媽的!”
陸綏冷冷的瞥了那漢子一眼,大跨步的走了。
只要仔細一看,就能看到他的耳朵又紅又燙。
月明星稀,此起彼伏的蛙鳴和蟲聲,吵的不可開交。
梁靖暄穿著兔子睡衣趴在沙發上,宋惠子拿冰過的牛奶和蜂蜜,一點點敷在燒紅的皮膚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間消逝。
陸軍在旁邊卷煙,“這有用嗎?
要不我明天還是帶他去鎮上的醫院看看?”
“先看吧,明天早上還是很紅的話,你再帶他去。”
這個古法子宋惠子也是聽人說的。
“不去……”梁靖暄抬起腦袋,“二嬸,我不去……好,聽暄寶的,不去!”
宋惠子又把他輕輕的摁了下去。
“欸?
我打火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