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野不僅不松手,反而往下親了一下。
“你在醫院昏迷那么久,你身上每一道疤,我比你清楚。”宋京野說。
陳檸回愣住,臉紅,她其實也猜他知道,只是抱著僥幸心理,或者自欺欺人,假裝他不知道,能躲一天是一天。
“所以說你傻。在你眼里,我是那么膚淺的人?”
“跟膚淺沒關系,是我自己不適應。”當然,她覺得男人是視覺動物,這是天性,看到她身上的傷疤,她怕給他留下影響,影響以后的和諧。
“那就適應它。”他霸道地說。
說的同時,她只覺得胸前一陣涼意,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解了。
經過一晚,不適應也適應了,他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不知親吻了多少回,這讓她徹底放下心來。
第二天早晨起來,又膩歪了一會兒,宋京野送她去上班,她現在屬于工作上如魚得水,生活上春風得意。
每天都笑意盈盈,藏都藏不住。
剛到單位,旁邊同事說:“章老師找你兩次了,讓你到了去他辦公室。”
“好。”她腳步輕快地到章老師辦公司門口敲了敲門。
“進。”
“章老師,您找我?”一進來,她就發現章老師臉色不對了,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道:“你是我一手帶上來的,你應當知道我的為人處世。”
陳檸回收起笑容,有些疑惑地問:“章老師,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章老師上下打量她一眼,直:“你是我破格提升上來的,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吧?”
陳檸回點頭,在她們單位這種講zhengzhi的地方,她一直很謹慎行,即便是和宋京野的關系,除了那晚聚餐,別的時候,她能避就避,從不提。連他送的項鏈,她每次也是藏在衣服里面,不敢外露。
章老師什么都沒再說,只是扔給她一封舉報信:“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