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昨晚做了個夢。”
任志銘只好信口胡謅道。
“夢?”
“嗯啊!”
“不會是春夢吧?”
任志銘前世練就的“生活演技”此時此刻下意識的發揮了作用——他沒接話,自顧自道:“我夢到自己高考失利,家人失望,自己沮喪;所以呢,打現在開始,咱老任要從英語開始,要刻苦用功了,呵呵……”孫福來:“…………”前面的何晚優看任志銘那同學還沒走,這把她急的呀,一會兒抄兩行英語題,一會兒就朝后面看著;偶爾幾次,她往后看的時候,還正好跟孫福來的目光對上了。
這羞得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沒什么好辦法。
時間就這么在任、何、孫三人莫名其妙的拉扯中,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眼看著教室里的同學己經走的七七八八了。
終于,何晚優還是何晚優,她那性子,此時此刻,再也顧不得許多了。
“被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我就是試試任志銘的成色,他朋友或者不小心看到的同學,愛說啥說啥唄……”2009年的十七八流小縣城的學生思想,大概還是比較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