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不用多說了吧。
許長辭痛心疾首道。
“?
神經病”,電腦前的沈若安冷冷回復。
雖然許長辭很符合她的胃口,但是現在沈若安依舊保持著學弟的身份和他探討人生。
如果可以最好一首都不知道,畢竟她真的很社恐。
“我這么帥,你說明天不會有人加我微信吧,我該怎么拒絕她。”
美美的人又做上美美的夢。
自戀癥晚期或是徹底沒藥救的許長辭一首都是這么愛臭屁。
“???
神經”,又是一串問號結束了對話。
不再和他廢話,沈若安開始著手眼前大包小包的行李,忽的又照了照鏡子,摸摸臉蛋。
“我這么好看,明天不會有一堆變態學長搶我行李吧。”
眾所周知蒼蠅是不會叮無縫的蛋,倆人在臭美上是一丘之貉。
突然她靈機一動,拿起手機噼里啪啦的發送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