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憐胥笑了笑,拉著蕭憐笙快步走向雅閣。
二人落座后,倒了杯酒遞給蕭憐笙“三年前,我去黃楊鎮,你和陸太醫正好外出救人,我看是在鬧,我也公務繁忙便沒有打擾。”
蕭憐笙喝了口酒,松了口氣,“原來如此。”
“怎么,笙兒如今與我也如此生疏了嗎?”
蕭憐胥定睛看著蕭憐笙蕭憐笙握緊了酒杯,未曾別過蕭憐胥熾熱的目光,坦然迎上,道“二哥哥說笑了,笙兒只是不適應這種生活。”
蕭憐胥嘆了口氣,似是惋惜道“是我沒有護好你,讓你小小年紀便跟著陸川到處吃苦,可若非如此,這深宮大院,母妃病重,我那時失寵,手中無權朝中無勢,又怎能護得住你。”
蕭憐笙在老家那邊也是混過職場的,雖說最終落了個擺攤的下場,但職場的體面話還是儲存了不少。
只見他拿起酒杯,恭敬的給蕭憐胥斟滿酒,又恭敬的呈去“二哥哥深思熟慮,笙兒感激不盡,只愿哥哥心想事成,也莫要忘了笙兒。”
說著競雙膝跪地,這個舉動連蕭憐笙自己也感到驚訝,但既然跪下去了,那索性就磕一個,老家那邊因著是文明社會還未到下跪磕頭的程度,這不知名的朝代,下跪磕頭斷然是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