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正傾身給自己換吊瓶,他眨了眨干澀的眼睛,安靜的像個棉花娃娃。
待護士走后,他西處看了看。
果然,她己經走了。
他還在妄想什么呢?
習宴輕輕扯了扯嘴唇,眼神比歪倒在娃娃機里等待被抓的娃娃還要死氣沉沉。
“你醒了啊。”
聲音從病房門口傳過來,清澈透亮。
習宴瞬間絲毫都不敢動了,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微微顫抖。
孟瑤燭提著一袋子早餐走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將東西都擺在旁邊的桌上,“來,吃點早餐吧,你昨天暈倒在家門口,醫生說你還要住一天院。”
剛剛醫生的囑托讓她還真有些擔心這個陌生人。
男人點點頭,慢慢拿起一個包子,卻又不張口吃。
孟瑤燭見人拘謹,就自我介紹起來,“那個,我也住在六樓,我叫孟瑤燭,你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