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鮮明對比的是,原身大伯一家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原身一家僅僅就是活著。
明眼人都知道老太太拿小兒子家當血包吸血,偏原主爹不敢與爹娘爭辯,原主曾不服氣去奶奶家鬧過,不僅被奶奶、大伯一家打了、還被她爹責怪太沖動。
父女倆關系從那以后一首僵持,她爹做什么她也不管了,唯一用心照顧的就是個弟弟。
懷初能感到原主的失望。
這次的事情也讓原主明白,不想辦法脫離這個家,他們一輩子都沒辦法出頭。
她就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婚事上頭。
說起這門婚事,來源于原主的娘。
她娘有一個手帕交,后來嫁給了鎮上的王員外做繼室,深受愛重。
因著她繼子的年齡到了,于是想著為他尋一門親事,不知怎的就選到了原主身上,而兩人相看那天,恰好大伯一家回了岳家,就原主一家在。
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