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哩挑挑眉頭,還真是遜色,多大人了還在這里喝悶酒。
他的容顏一首抗打,高中就是學校里的校草,不少女同學的暗戀對象,褪去少年感后,筆挺的鼻梁,菲薄的唇,似乎自帶壓迫感,矜貴慵懶的感覺讓人感覺到疏遠感,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高中認識后,阮哩和他就形影不離,逃學上酒吧,揍了校長后,甩鍋給沈景琛和他好兄弟,每次沈景琛都相安無事。
那時候光顧著吵架,都不知道他是有錢人的兒子,京圈太子爺。
沈景琛抿了一口酒,垂下眼簾,壓下眼底的驚喜,不做聲色的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酒,遞給走過來的阮哩。
阮哩搶走男人手里的杯子,仰起頭一口悶了,烈酒灼燒傳遍喉嚨。
“踏馬的,你給我喝白的?”
她不是沒喝過白的,但是一口悶辣嗓子。
“不去跟你小男朋友搞曖昧,找我干什么?
你還有一百零八個帥哥呢!”
沈景琛陰陽怪氣。
他知道阮哩分手了,可他不想當備胎,想當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