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認識冬燕,從未指使過她。即便她和張原慶之間真有什么,也不代表這些事與臣妾有關。”
雪嬪看戲看到現在,眼底閃過了一抹譏誚。
這就是良妃的高明之處了。
她如果一個勁地為自己辯解,高呼冤枉,反而會覺得她有很重的嫌疑。但她像這樣輕聲細語地陳述,就給人一種坦坦蕩蕩的感覺。
雪嬪懶得摻和這些事,即便心中有所見解,也始終一不發。
放在從前,帝王肯定會相信良妃的品性。可經過孟庶人的流一事,他對良妃的信任已經不如從前了。
但這并不代表,慕容玄昱會因為三兩句話,就定良妃的罪:“將張原慶帶上來。”
“是!”
雖說皇宮的侍衛都出身大族,但真正身份高貴的世家子弟,都在御前近身伺候陛下。相比起來,他們這些四處巡邏的普通侍衛,家世并沒有那么顯赫。
張原慶進來時,臉色有些發白,顫抖著跪下行禮。
蘇全葉將從他住處搜到的絡子,丟到了他腳下:“張原慶,你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東西吧!”
看到那枚絡子,張原慶的臉色更白了:“我……這就是我在街上買的絡子,有什么問題嗎……”
柳貴妃窩了一肚子火,呵斥道:“死到臨頭了,你還不老實交待!”
“你跟冬燕做的那些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現在還不承認,是想讓陛下將你抄家滅族嗎?!”
柳貴妃久居上位,通身的氣勢豈是一個小侍衛扛住的。再加上張原慶本就嚇得不輕,心理防線都快被擊潰了!
他慌忙地看向了良妃,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個勁地搖頭:“屬下不知道……屬下什么都不知道……”
“屬下不認識什么冬燕,求陛下和貴妃娘娘明鑒!”
帝王冷冷道:“蘇全葉!”
“奴才遵命!”
慎刑司的刑罰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看是張原慶的嘴硬,還是他們的刑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