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的!”
繼母故作姿態地訓斥了夏荷一句,眼角卻暗暗觀察著周圍賓客的反應,見無人注意到地上的信件,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夫人恕罪,奴婢該死!”
夏荷低著頭,顫抖著手將信件撿起來,卻在觸碰到其中一封信時,臉色驟變。
牟錦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夏荷的反應,心中暗道一聲“有戲”。
她狀似無意地走到夏荷身邊,柔聲說道:“夏荷姐姐,你沒事吧?
快起來,地上涼。”
說著,牟錦伸手去扶夏荷,目光卻有意無意地掃過地上的信件。
只見其中一封信上的字跡娟秀,明顯是出自女子之手,信封上也沒有署名,只有一個“蘭”字。
牟錦心中一動,這個“蘭”,莫非就是繼母與之勾結的外部勢力?
想到這里,她不動聲色地將那封信撿起來,遞給夏荷,看似隨意地問道:“夏荷姐姐,這封信是誰寫給你的?
字跡倒是娟秀,想必是哪位閨中密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