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砰!”
門被重重甩上。
徒留外面的江夏晚和幾個看熱鬧的小弟面面相覷。
嗯?
這大尾巴狼裝都不裝了?
江夏晚尷尬地收回半空中的手,摸了摸鼻子,“你們看什么看!
不怕長針眼啊?”
說著,女孩就將他們的視線隔絕在了門外。
浴室里先前的水汽還沒散。
虞嶼的腰是真挺細的,真怕搞起來了給他折斷。
他在他大掌下掙扎著。
但勁兒卻不怎么大。
像只被拔了牙的野貓兒一樣。
虞嶼現在渾身的躁意跟野火似地蔓延著,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都要難受。
偏偏顧宴書還在說著讓人誤會的話。
“別動了,聲音太大,等會兒外邊兒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