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了眨眼,抱著他的腰,垂首,輕吻落在虞嶼的手背上。
溫柔的不像話,仿佛在安撫他的情緒。
但緊接著,虞嶼就慌亂地攥住了后腰那只游弋的大掌。
“魚魚,別怕,我會輕點的。”
輕點!?
他媽的,這瘋狗這是要……聽完他的話,虞嶼更不可能松手,甚至攥得更用力。
他心里有些害怕,但面上不顯。
臉頰的薄暈越來越濃郁,己經蔓延到他的脖子和耳根,明明是氣的,但卻更像是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