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竟也沒有派個人往主殿走走。”
崇徽的臉上看不出失落也看不出懊惱,倒是讓一旁的唐易安有些失了主意。
“近日處理大典的事務讓殿下忙得焦頭爛額,想來是怕打擾了殿下……”唐易安低著頭,緩聲道。
“她倒是向來乖巧。”
雖然聽出來了唐易安的恭維偏袒,崇徽的嘴角依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女人的聽話總是令男人舒心,深宮別院之中,她們只能拜倒在父權之下,儼然是朝代的玩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總會有人改變這一切。
“許久未見她了。”
他良久沉吟道。
“還不快擺駕,去側殿!”
唐易安見狀彎了眉眼,趕緊對著宮人們喊道。
本來抬著御輦往何幽瑾那去的仆役們面面相覷,又調頭前往了雜草叢生的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