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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殊緩緩轉身，雙眼無神，虛虛落在空無一人的位置上。

他也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人——看上去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身上穿著嚴肅的警服。

心中瞬間一沉，果然是警察。

戚殊微微偏著頭，似乎是在很認真的分辨周圍的聲音：“嗯，等你們，因為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警察似乎是有些詫異，瞇起眼睛打量著面前之人：“你發現了什么？”

干枯的血液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觸目驚心。

戚殊安靜的站在這一大片血跡中間，仿佛置身事外：“我發現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余光瞥了一眼警察身后，驚訝的發現，好像就他一個人來了。

來到案發現場一般都是兩個警察。

難不成另外一個人在門口守著？

突然升起的念頭讓他瞬間有了逃脫的希望。

“這邊似乎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