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紀不去那么遠的地方。”
“也是哈。”
鄭沅這下腦子里嗡嗡的,就是說,他沒死,只是換了個城市。
神經,好好商量讓他訂張票人模人樣的來能怎么著?
怪不得那玩意兒說好玩,半夜醒了都得罵兩句有毛病,問題就出在他連為什么會來這兒,來這兒干什么也不知道。
鄭沅正低著頭思考,他打算一會兒找人借個電話打給爸媽,可以他們當天就能飛過來,但他總覺得沒這么簡單,不然那個什么幽冥不就白整這么一出了。
一個穿著青布長衫的中年人走到他們面前停了下來,這人留了把胡子,看上去文鄒鄒的,嘴角掛著笑,像民國那時候的教書人。
不知有意無意,鄭沅埋頭思索的時候,這人盯了他一陣。
一老一中對視一眼,長衫人先開了口,“柏老,屋里有空調不吹,拿著扇子跑外邊兒來。”
“老夫又不怕熱,凈些電器,西西方方都是死物。”
鄭沅聽著耳朵靈光起來,怕驚擾到對方,他只是低著頭,默默偷聽。
這兩個人都挺奇怪,只是說不上哪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