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的手已經不安分地往二爺的衣裳里頭伸。
二爺捉住我的手,非要問我什么法子。
我嘆了一口氣:“二爺真是掃興,這個時候還非要問個清楚,罷了罷了,我就滿足二爺一回,張家大爺出了這樣的事,二奶奶必定急得火燒火燎的,她叫我哄著二爺松口救張家大爺,我一旦做不到,她就會把氣撒到我身上。”
“我倒是不怕的,可不挨打,總要比挨打強,想要不挨打,就得滿足二奶奶另一個念想。”
我抽出被二爺握住的手,點了點二爺的額頭:“二奶奶的念想,就是二爺你呀!我伺候好二爺,哄著二爺往正院里去一趟,二爺總不會拒絕我吧?”
二爺哭笑不得,抱著我便上了炕:“那得看你伺候得如何了。”
我忙提醒二爺:“炕沒燒,這屋里冷,二爺,我們去那屋。”
二爺卻不管不顧,硬是要在炕上。
他雙眸中好似燃著兩簇火,被他看過的地方都熱氣蒸騰,連我也渾身發熱。
我尚且還能保持一絲清醒,掙扎著從荷包里翻出豬泡,要給二爺戴上。
他卻強硬地扣住我的手腕,沉聲道:“下回。”
豬泡便這么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被他碾在腳下,很快就變得骯臟不堪。
我認命地閉上雙眼,男人,果然不能信。
不想用就是不想用,哪里還有下回。
一晚上要了四次水,二爺方才停歇。
我的骨頭都散架了,提不起精神去床上睡,平日里冰冷的炕頭,此刻卻熱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