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發了原因之后就沒了動靜。
于是這次輪到我先給他發。
我發了一大堆安慰他的話,并且天天問他干什么,在哪。
因為我之前就能感覺出來他其實情緒不穩定,只是迫于在公眾面前忍著而已。
就這樣,我發了一個月的消息,靳時青也沒有理我。
但實際上,是靳時青手機一直在關機。開機點開微博的時候,他就看見了一大堆紅點。
我甚至專門發了自己新畫的畫。
我已經半年沒有發過畫了。
因為那半年我剛結婚。
跟周昇的事情已經弄得我無心再進行工作以外的創作了。
但是我畫了一張在醫院周圍侍弄花草的天使。
靳時青還是沒有回。
他竟然通過我平安夜發的微博,來那條街試圖偶遇我。
......
“我當時只是想看看唯一一個還在乎我的人長什么樣子而已。”
然后他就看見我站在葉炆逸旁邊,并且加了他的聯系方式。
他的大腦很混亂,想著秦家的千金應該是結婚了才對,又想著自己其實也對不起葉炆逸。
于是他就站在街對面看著我們直到我離開。
也沒有過來跟我說話。
然后,我在第二年初停用了那個小號。
我感覺自己的手在抖,外面飄著的雪好像落進了屋子里。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我以為......”
“我以為你不需要那個賬號了。”
我心里有些沉重,仿佛棉花蓄滿了水,酸酸脹脹。
“秦老師。”
“我一直需要的。”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對別人了。”
“而且,我覺得我自己的那些爛事,沒必要讓你也跟著一起不開心。”
我感覺眼眶有些發熱。
“秦老師,我只是想讓你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