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微博更新的時候發了自己手受傷的消息。
表明自己這段時間都會減緩更新,縮短篇幅。
“好的。”
“媽耶,畫師手受傷。”
“好好休息,現在別更了,恢復完再狠狠加更好了。”
我瞞著別人。
結果第一個發現不對的是葉炆逸。
他一聲不吭的去了我的公寓。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他一進去只看見了保姆在收拾屋子,他問保姆我人呢,保姆到底年紀大了,遇見事反應慢,找借口說我出去買貓砂。
但是!
一個手受傷的人在雇傭保姆的情況下為什么要自己在雪天跑去寵物店買貓砂?
葉炆逸啥也沒說。
然后就在公寓樓下待了四個小時才走。
始終沒有看見我回來。
他察覺不對,第一反應可能是我搬走了之類的。
畢竟我每個月的固定化療時間不是月初。
他立刻給林芝枝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在她那。
林芝枝蒙蒙的說沒有啊。
然后葉炆逸就殺到醫院了。
他知道哪個是我的固定病房。
他來的時候,我睡午覺還沒醒。
護工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玩消消樂,一抬頭,看見一個很兇的年輕人戴著帽子口罩看著她。
她嚇了一跳。
“秦樰是在這個病房吧?”
......
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桌子那邊坐著一個身影。
我以為是護工,仔細看才發現不對。
護工是個瘦小的女人。
這人的背影更寬更高。
衣服還是黑色的。
這人誰啊?
我一下子眼神就清明了。
那人緩緩轉頭,露出了一張陰惻惻的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