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么說,事情就是發生了。
我無能為力。
頭腦風暴太多,情緒起伏過大的后果就是我昏睡了十個多小時。
靳時青給我打了一堆電話,還以為我出事了。
“我能出什么問題?”
“萬一啊,你之前不就是在家里暈倒了嗎?”
我心里亂的很,隨便應付了幾句。
旁邊的棉花糖和奧利奧還在打架,我停下腳步定定的看了一會。
我算是知道邱季衡找狗的心理了。
只不過我這個,只能干著急。
關于葉炆逸的所有事情,公司都會保密。
我咬著牙,數位筆在屏幕上涂了一片黑。
再著急也沒用。
我什么都做不了。
本來這幾天積攢的靈感剛冒頭,但是現在又全部消失了。
我把手里的東西都砸在床上,連同自己。
我有點想哭。
那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那天開始,直到過年,我都一直渾渾噩噩。
我人生中在乎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現在卻有一個下落不明。
我沒有辦法很好的調節自己的情緒。
即使我已經盡力掩飾,但還是被察覺到了。
白嗣問我為什么興致缺缺。
當時我們兩個正在打電話,他說:“姐姐你累了嗎?累了的話就先掛了吧。”
他之前還去化療了一次,我們也有段時間沒有一起連麥看綜藝之類的。
我張張嘴想說我沒有累,但是嘴角已經不受控制的向下撇了。
好糟糕的情緒。
我暗自唾棄自己的行為,卻還是接過來了他遞的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