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為了拍戲一直鍛煉,吃草葉子雞胸肉。”
“現在那部劇沒了,我吃點好的怎么了?”
“你小心胖回去。”
“不可能。”
閑聊的功夫,他點完披薩,問我心理醫生的問題。
我怕他不信,干脆把鐘醫生的主頁拿給他看。
“真的有去檢查過的,不嚴重啊。”
靳時青接過來,先看到了一連串的雞湯語錄公眾號分享。
然后他就不動了。
“鐘慶?”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
“你認識?”
“啊,我很久之前心情不好的時候找過他。”
靳時青把手機還給我:“我記得他這人之前不是這種風格的啊......果然上了年紀的人都是這樣嗎?”
......
靳時青把粗薯咬的“咔擦咔擦”響。
“你再出這么大聲音就滾出去。”
“對不起老師。”
多個親近的人,好像是好了許多。
我感覺自己情緒好了不少。
披薩還在散發著香味,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我換了衣服打算出去走走。
“你自己去?”
“不然還能跟你一起嗎?我都不知道我昨天怎么就答應你了......被狗仔發現了我要被你粉絲吃了吧?”
“不可能,粉絲都知道我們兩個純姐弟。”
“一個半小時內我要是沒回來,你就可以報警了。”
“救護車來的時候你估計都凍死在雪里了。”
“我還比不過一只哈士奇的體能嗎?”
吃早飯的時候我們有說到丟狗的事。
靳時青嘴里叼著披薩含含糊糊:“成年哈士奇現在都比你健康。”
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