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片芒果干塞進嘴里。
“過兩天想去看看他。”
“他不是在隔壁市嗎?”
“嗯。”
靳時青坐直了。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你過完假期還要去住院化療啊。”
“你哪里有空去隔壁市?”
“......”
我啞巴,靳時青還不放過我。
“葉炆逸那家伙只是看著柔弱而已。”
“練習生時期他就跟瘋狗一樣鍛煉體能了,你以為長演唱會和高音是誰都可以的嗎?
他無情的指出事實。
“等你化完療,葉炆逸都生龍活虎能跑八百個通告了。”
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也許這次不是身體上呢?他精神上也應該很痛苦吧。”
“這個倒是,”靳時青捏著一根百奇比比劃劃:“聽你描述完,那種環境確實比較壓抑啊。”
“連個燈都沒有。”
“外面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是不給錢就不開門什么的......確實很挫敗很可憐的樣子。”
“嘶——”靳時青道:“你把鐘醫生推給他?”
“沒必要吧,公司應該會專門找人做心理咨詢給藝人緩解壓力吧。”
靳時青一樂:“別家公司什么樣我不評價,但是我們椮橪的心理咨詢師只會專門說一些讓人聽了想死的話。”
“據說是為了能鍛煉藝人的抗壓能力,挨罵能力等。”
“別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聽了都想去死。”
“......厲害。”
總之,葉炆逸短時間內因為自己毛手毛腳的決定復出了個被囚禁的悲慘代價,現在還被經紀人短時間內剝奪了玩手機的權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