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
我怎么想到這些了。
要說吃的最慘的不應該是我自己嗎?
我看著碗里的瘦肉粥,竟然覺得今天的早餐已經特別好了。
起碼不是色香味俱無。
然后我就沉默了。
為什么葉炆逸早飯吃那么豐盛啊?
“哦哦哦哦哦,那個煎蛋好漂亮啊。”
“如果我能吃這一桌子飯的話,讓我開跑車住別墅我也愿意啊。”
“怎么也還有人連吃帶拿的叉出去。”
“我也想吃那個面條,看起來香香的。”
眼不見為凈。
我悲憤的關了直播間。
但是粥還沒喝完,白嗣竟然過來了。
護工還在往嘴里塞茶葉蛋,問白嗣要不要來一個。
“不用了,我吃過了。”
他走到我病床旁邊坐下,用我的被子籠住自己。
“怎么不穿件外套?”
即使是串病房也得穿的厚點啊。
在走廊吹感冒了,這種身體可是要吃不少苦頭的。
上次我感冒,半個月都沒好全。
白嗣小幅度的點頭,霸占了我的床。
“看什么呢?”
“逸哥直播。”
“......”
“哇,他吃好多。”
“......”
能不能放過我。
......
白嗣來找我是說之前的事情。
“我那天知道那件事的晚上,我就做夢了。”
“夢見他跟我,兩個人一起在學校里上課。”
“他舉著自己的卷子跟我說他考了很好的分數,可以跟我上同一個高中了。”
“我當時說好啊,我們一起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