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季衡對著我們兩個一通道謝。
我擺擺手:“順手的事情。”
不過邱季衡確實慘啊。
這一年先是丟了狗,然后又找不到自己的妹妹。
我們一起上了電梯,回到家林芝枝就開始繼續扒拉她的花卉相關書籍。
“你大學學的也不是這類啊,為什么想開花店?”
我隨口問她。
“感覺很適合養老。”
“每天就在花店里一坐什么的。”
“你養老?我不信。”
林芝枝把自己披散的長發扎成一個丸子頭:“不信?”
“我養老你養病,不是挺好的嗎?”
“......”
“話說回來你后天就要回醫院了吧?”
“這個家是我的了。”
“你回自己家住去。”
“不。”
......
終于,我還是輕車熟路的再次來到了醫院。
心態已經調理好了。
我波瀾不驚的把手里的東西全堆到病房里的會客室那邊。
林芝枝在我的床上滾了一圈。
“這病房都快成你家了。”
“等會你想吃什么?你護工還沒到吧?我給你買回來。”
“我想吃披薩。”
“住院的人吃什么披薩啊?你有沒有點自覺?”
我撇撇嘴。
“我接下來的飲食跟坐牢一樣誒。”
“吃一口怎么了?”
林芝枝眼神復雜。
“你是真不在乎了啊。”
“去年我讓你吃你都不敢吃的,現在主動要?”
“誒哼,我是生病,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