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炆逸發了語音,委屈的很明顯。
“但是你都不問問我在干什么......我很想你呀。”
“你不關心我就算了,跟我說說你最近身體怎么樣呀。”
我莫名的有些耳朵熱。
我:“我能怎么樣,化療+出院來回循環呀。”
我:“最近還好。”
腦震蕩的事情就不跟他說了。
真不是什么大事。
因為知道了他肯定會過來。
有風險啊有風險。
其實靳時青是在國外我才放心大膽的說。
因為他回不來。
但是葉炆逸就在本市啊。
我刷了會手機給自己在書房買了個懶人沙發,然后走出去也拿了跟百奇吃。
現在戴著耳機的人變成了我。
耳機里播放著剛剛跟向郁的錄音。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感慨自己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謹慎的人。
就發現記錄的人不止我一個。
同城有個人居然把我跟向郁錄下來了。
我看見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是說好了跟我沒有關系的嗎?
怎么還是牽扯上我了?
還好,視頻錄制并不是我們剛開始說話就錄的。
而且是偷偷摸摸,大概是在我身體右后方。
角度刁鉆。
拍到了向郁的正面很清晰,但是我只有一個背影。
還戴了帽子。
不是,這人是不是用了專業收音的設備啊?
收音這么好?
我清晰的聽見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