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畫面里,公司的大門口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是保安大叔,另一個是穿西裝外套的男人。
兩個人走過來,鄒國安立刻站起來。
“來人了家人們。”
“還是這招管用啊。”
保安走過來,先是一臉嚴肅的要求撤下橫幅,關掉喇叭。
“公司不止是向女士一個人的,其他員工還要工作,耽誤了工作進度你來負責嗎?”
“哇,好兇啊。”
“保安不就是干這個的嗎?”
“有人危害公司權益難道要把對方當大爺一樣請走嗎?”
“要是態度好主播就該蹬鼻子上臉了。”
鄒國安也是見好就收。
他順從的點頭關掉了刺耳的大喇叭,手機向下沒有拍攝到那個西裝外套男人的臉。
男人沒有趕他走,而是讓他進公司跟向郁自己聊。
前提是他得關閉直播。
“關直播?那我看什么?”
“好歹能正面跟人家交流了。”
“確定他們兩個不會大起來嗎......”
“你當保安吃素的?”
“不要啊——主播你不會被公司領導威脅吧——”
“想什么呢,我們公司是正經公司號碼?這是私人恩怨,公司不會管那么多的,向郁又不是老板。”
“前面的實習生,怎么又是你?你到底哪個部門的?”
“你是哪個主管啊?我就不告訴你略略略。”
“你最好別被我抓到摸魚哈(微笑)。”
鄒國安留下一句:“家人們等我的消息。”就中斷了直播。
直播一下子結束了。
我看了一眼擺在一邊的蘇格蘭綠玫瑰。
“向郁估計要被開除了。”
“不一定吧,”林芝枝說:“萬一她的工作內容比較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