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雞飛狗跳的外賣事件開始發展停滯。
因為當事人在派出所喝茶。
我也終于可以開始化療了。
糟心事終于少了,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還在想著今年下半年會不會也這么多爛事。
我想象了一下,然后跟護工說其實這么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護工搖頭說不。
“你的收入其實還有點意思。”
我沉默。
向郁雖然被罰款拘留,但是不耽誤這人開了捐款鏈接。
只不過自從我小小小號發布了警局判決結果以后,向郁和鄒國安就是過街老鼠了。
所以情況不太好。
“不是,大姐你還有臉啊?”
“都這樣了......”
“一出來就開始弄這些,她還是這么愛錢。”
“不會給你一分的哈,冒充別人的揀貨。”
“鄒國安都知道銷號滾蛋了,你這是還不死心”
“舉報了,減少推薦哈哈哈。”
“一眼假,如果是真的怎么不讓你那個姐扮演秦樰啊?人家才是慘吧。”
“對啊,被你倆晦氣死了。”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覺得這么說很過分。
畢竟我也是病號,知道治療和住院是很重要的東西。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都是自找的。
一開始這樣不就好了?
算計來算計去有什么用?
......
化療結束后,我跟后來的白嗣告別,回了家。
我在門口換鞋,林芝枝抱著胳膊看我,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感覺你去醫院是在進行每個月的渡劫。”
我一下子就樂了。
“沒什么區別,正確的。”
我換好睡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思考自己運氣怎么會這么差。
想了好久想到了家里破產之前的一個合作伙伴公司。
去搜了一下發現人家這幾年蒸蒸日上。
做了很多慈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