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我到底還是給林芝枝講了一下今天等的事情。
“但是時間對不上啊。”
林芝枝若有所思。
“遲小愛當時在公園,她哥不是說她戀愛只是談了一個月嗎?”
“這是九個月啊。”
“但是地點確實是在隔壁市,我看了一下來著。”
“那,”林芝枝不太確定。
“同名同姓?”
“不太可能,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同名同姓能被我們遇上?”
“之前我那件事純屬倒霉。”
我短暫的思考下,一錘定音。
“我覺得就是一個人。”
“她可能是跟她哥撒謊了或者怎么樣唄。”
遲也不是什么很大眾的姓氏。
林芝枝點點頭。
“也是,不過我記得韓澈跟小小應該是談了九個月差不多吧。”
這件事我們誰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靳時青給我打了視頻電話。
我們兩個當時正在給奧利奧剪指甲。
它的爪子給我的窗簾刮了一道。
上次去帶他們洗澡的時候,奧利奧還沒剪指甲。
員工說這次不需要,可以過一陣回去自己剪。
我差點忘了。
電話響起的時候,我們兩個剛努力的剪完一雙手。
雖然沒剪到肉,但是我們兩個手法還是不太嫻熟那種。
按著它按的有點牛去,它可能是不舒服,一直在亂叫。
棉花糖就在一邊,看熱鬧一般轉圈。
我費勁的伸出一只手接通。
給靳時青看了我們的慘狀。
“你好呀奧利奧。”
奧利奧立刻很大聲的“喵”了一句。
我跟林芝枝說中場休息,拿著手機坐在地上。
靳時青給我看了他收到的周邊。
末了,我跟他提起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