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我的腦海里,奧利奧在地板上玩毛線球,之后被一雙手抱起來。
是葉炆逸的手。
我抿了抿唇,把旁邊沒吃完的橘子拿過來塞進嘴里。
酸味刺激著大腦,葉炆逸這個名字在我唇齒之間,混著橘子酸澀的汁水被反復呢喃。
痊愈后,我會跟他在一起嗎?
會嗎?
他會一直當歌手嗎?
我的思緒飛的很遠,想起自己跟白嗣啃生肉的時候,屏幕里的葉炆逸。
他頭上戴著節目組給的狗狗耳朵裝飾,手里拿著一把棉花糖撒歡一樣一邊跑一邊發。
我希望他能一直奔跑。
我出院的時候,已經是平安夜前夕了。
差幾天我就要在醫院里過平安夜了。
護工說沒關系,醫院有發平安果。
我被林芝枝攙扶著回到家,電梯到家里幾步路,疼得我冒冷汗。
奧利奧很久沒見到我,在客廳的立柜旁邊縮著看了我半天才認出我,跑到我腳下打呼嚕。
林芝枝把它抱到我懷里,在茶幾另一邊蹲著開商場的抽獎券。
“啊呀,都不寫獎品是什么,我都不想開。”
“反正不是大米洗衣液就是打折卡,最好的也就是什么電子產品吧。”
她咕噥著,手停下了。
“二等獎誒。”
她拿過來給我看,很出乎意料的。
“我以為中不了的,就我們倆這運氣。”
“別,今年是你自己倒霉事多,姐姐我好的很呢。”
“不信,我打賭,這個二等獎不是豆油就是熱水壺。”
“那要不是呢?”
“那就不是吧。”
第二天我們兩個專門去商場兌獎,收銀員的眼睛瞪的老大,說還真有人中二等獎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