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算是給唐霜再一次解釋:“還好金全膽小,宛然在那場綁架中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舊傷也沒有變本加厲。”
不然金氏全族都會受到金全愚蠢的牽連。
聞,唐霜蒼涼地低下頭,輕輕笑了笑。
因為墨承白至今也覺得傷了她保全了顧宛然是值得,也因為她知道,顧宛然當然不會在那場綁架案中受到什么傷害,畢竟她就是幕后主謀,她怎么可能傷害自己?
但唐霜已經嘗試過揭露真相了……
她不想再浪費時間下去,背部的傷痛緩解了幾分,她也撐著單腿起身:“墨先生自己在這繼續回憶保護顧宛然的點點滴滴吧,我先回去了。”
“在這里等著。”墨承白沉聲;“我讓私人醫生帶著機器過來,幫你好好檢查一下脊椎。”
既然唐霜剛剛很羨慕顧宛然可以得到最先進的技術治療,那現在,只要唐霜乖乖待在他身邊。
作為同等交換,他也可以讓唐霜享受一下這份優待。
可唐霜卻已經直接坐在了輪椅上:“不必了,我后背的舊傷不勞墨先生勞心勞力,只要離你遠一點我就不痛了。”
墨承白的面容瞬間已然黑沉了下來。
許久后,就像是惡魔又張開了翅膀,墨承白抬眸看向唐霜道:“你現在不需要我的醫療支持,是因為與殷燁爍重歸于好,所以不擔心再像以前那樣沒人給你治病了?”
“是啊。”
之前墨承白偏執地認為殷燁爍是唐霜的喜歡的人,唐霜從沒正面回答過。
可是現在,就像是干凈的花朵終于還是被染上了淤泥。
唐霜嫵媚輕笑,學著墨承白一貫的云淡風輕道:“墨先生不是知道的嗎,殷燁爍是我的初戀,我愛慘他了!”